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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2/12 19:0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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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将爷

本来,今天还是不想写文章了,现在,都晚上9点了,心情仍未从被“酌月楼”抄袭事件中修复起来。

后台有好几百留言,都在说这个公号还抄袭很多人。我早就看出来,包括我的一些写作朋友,也没幸免于难,比如“秦兽”。

当然,他已经把抄袭我的文章删除了。我在他后台给他留言多次,他也没回复,也没有道歉。

最无耻的是,他今天公号头条接了广告,二三条依然打着原创,开设打赏。

但是,他是直接拿来别人文章当原创,只是写上作者名字罢了,但打赏钱归给他自己。

变本加厉,公然抢劫。这是怎样可怕的无耻呀。

只有要半点良知和常识,都明白,这是最下作无耻的做法了。按这种做法,古今中外最顶级他都能弄过来,放自己号上开打赏挣钱。

假如只是无耻到这种下作地步,我也就算了,不再提了。但是,今天又把我的痛苦与愤恨给惹毛了的原因,他抢劫的作者,竟然是“司马南”。

这特么也太侮辱人了,我还以为,你就偷窃一下我和兽哥这类文章,这样我至少还能安慰一下自己,至少说明在价值审美上,算是有一点共鸣,是有一定认同。

但是,“司马南”一出,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

这都特么都叫什么破事烂事呀。看来,这厮根本就没有价值判断,文章都是他的换钱工具呀。我在他那里,与司某、陈某、李某、周某某之类,完全是可以随便揉合成一窝的。

不带这样抄袭人的,这就是双重侮辱。我严重不服。你偷就偷,抢就抢,但是,眼瞎到这种地步,连人兽都不分,就太伤害人了。

在前面文章中,我对抄袭者完全没有半句恶言,都是黯然自怜。不信大家可以去看,后台很多朋友还夸我有涵养,只骂王振华之流,对这种偷文养家的小人物不出恶言。

这两天,不仅有大量律师要帮我去教育教育这个抄袭者,甚至还有很多网友已把他一切扒个底朝天,甚至有的告诉我此人营生在哪里,一些广州朋友甚至要代我去当面教育教育他。

但是,我全部劝免,老将不怕事,但也不惹事。还是那句话:

将有赶路,不追小兔;将军有剑,不斩苍蝇。

只是,今天“酌月楼”这种由偷窃改为抢劫的做法,特别是先盗我文,又抢司马南文章,放在一个平台,让我瞬间觉得窝火憋屈。

人们经常说——做个人吧。但是,生活之中,无数不在的畜生,人兽不分的群盲,真的令人失望之极。

道德是律己的,尽量不要拿道德大棒去对待别人,但是,面对这样的道德人性的沦陷,我是终于忍不住想爆粗口了。

这个社会的道德底线,怎么会低到如此地步呢?

就在刚才,我看到了今晚微博热搜第1的消息,也唤醒了内心沉睡的另一种耻感。

事发南京,又是老人摔倒!当然,这次两名年轻毕业生立即冲上去救助,在默默离开后,好事才被发现。结果,好人被找出来,接受警方见义勇为奖励,接受人们致敬。

看着这样的热搜第1,我内心五味杂陈,不由又想起当年发生在南京的“彭宇案”。

发生在年的“彭宇案”,生成了“老人摔倒被扶遭讹诈”的顶流话题,形成“做好事容易被诬告”社会意识。特别是,当年法院判处扶老人的彭宇赔偿数万元后,社会哗然,让人直指此事让中国道德水平倒退50年。

如同太多公共事件一样,“彭宇案”后来也被指反转了。

对这个反转,今天我就不多讲了。事实上,我不禁梳理过全流程报道,当年还曾亲自向“彭宇案”一系列当事人求证过,也曾仔细查证过那起判决的细节了。

但是,现实再去说这些,已经没有太多意义。在后真相时代,一切都只能淹没在群盲话语的狂流之中了。不论彭宇是不是“冤者”,也都改变不了“彭宇案”让社会道德支付的巨大代价。

请注意两个这样的基本事实:

一是“彭宇案”的判决,特别是根据“日常生活经验”“社会情理”的分析,已经成为中国司法史上遗臭万年的案例,对中国社会道德沦丧确实起到极坏的影响;

二是自“彭宇案”案以后,有两种现象令人极度悲愤,一种确实冒出不少摔倒的老人,对搀扶的好心人进行敲诈;另外一种是确实出现老人摔倒后,人们不敢扶的可怕现象,即使扶,往往也是先拍视频以便自证清白,导致错失救助良机。

时间关系,我就不展开例证。

总之,后来,就连在南京,也仍然出现摔倒老人讹诈年轻人现象;在郑州,有老人摔倒跌入浅水,只有围观没人扶起,老人活活淹闷而死。这种现象令我多年意难平。

所以,每次看到“老人倒地应不应该扶”这样话题,我就格外难受。今天,看到南京2个学生因为扶老人成为热搜第一,我心中同样不是滋味。

大家不妨再到这个新闻后面看看网友留言:

各位,当年,偌大一个中国,千千万万的媒体,在不惜版面和资源,煞有介事地讨论“老人摔倒该不该扶”。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,就是这个国家和社会不能承受之重,就这一代人失去基本正当性判断能力的明证。

只要是在人间,不是在地狱,“老人摔倒该不该扶”,就不应成为争议话题,而应该人类的自然行为。

道理很简单,判断一件事,可以三种层级:是非判断、利害判断、价值判断。

而老人倒地应不应扶起来,完全就是非判断,是一个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的话题,是一个就像王振华是恶人,张文宏是好人这样最简单不过的话题。

说难听点,这也如同“人应该是吃饭还是吃屎”一样,根本就不需要拿出来讨论议论,而应该成为全民族的自然行为。

然而,当年,法律、媒介、庸众公共导演了一起让中国道德倒退几十年的极致案例。直到今天,“两名毕业生毫不犹豫地扶老人”成为热搜第1,大家还在讨论背后的利害,还在探讨价值争议,活在这样的现实中,我只能说,人心是真的坏了,人性是真的恶了。

活在一个基本是非不分的社会,这才是最令人绝望的事情。在一个连是非黑白都不分的酱缸中,还谈什么价值判断,还追求什么更高级的文明。

所以,今晚微博的热搜第一,激起了我藏于内心15年伤痛——谁在将“老人倒地应不应扶”变成了这个时代久议不息的公共话题。

也正因如此,像罗翔这样的文明理性法治人,到最后,也只会被骂到怀疑法律。

这两天,有很多朋友给我留言,表示对抄袭者要理解和宽容。其中一种观点就是,抄袭至少让我的文章价值观念得到更大范围的传播,从这个意义讲也是好。

对这样的观点,我还能说些什么,只能“呵呵”一句表示无语。只是,现在,看到抄袭者又在搬运“司马南”之后,请大家想想,应该怎么来安慰我。

难道,这是要体现我的文章具有一种“对冲”的价值吗?

每天后台,都有人来教育我,对绝大多数指导意见,我都会极度尊重。即便不认同,我也担心自己的辩解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心。

比如,前段时间,我写过一篇关于“贵族精神”的文章,有朋友真诚而善意提醒我,这样只会激起更多人对我仇视和反对。我当时连连称是,表示感激。

那一刻,我内心是悲凉的。我绝不是贵族,我一生也都不可能成为贵族。但是,我深深明白,贵族文化本身赋含着怎样的价值。而他们,又怎么会去研习接受呢?

早在20年前,我就深研过贵族文化包裹,其中包裹的独立、自我、抗争、担当、传承精神,真的太有价值。在世界乌合之众的潮流中,贵族文化从来都是稀缺的清流。在一战二战中,一些国家的贵族为反对纳粹,站在第一线,甚至出现贵族群体根绝现象。

我不可能在每篇文章中去解释每一个语词背后的内涵,去讲述太多最有深度的故事。我是及时表达,也不可能做到处处周全,如同我始终避免不了错别字一样。

于是,我一直在努力学着和解,和异见者和解,和结怨者和解。

所以,这两天,不开心的我,又在读下面这两本书。

有些书,我每次忧伤,都是要读的。比如,上面这本《悲伤与理智》,老布的文本,带来的是静水流深的文明。书很厚,我常读常新。

至于那本阅读俄罗斯,我更是喜欢得不行。那是童道明老师作品,文字太有灵性了,太跳突了。里面归集的很多故事,太触动人心了。

我今天看的是那篇《和解的年龄》,是讲屠格涅夫的。

老屠这个人和鲁迅一样,树敌太多了。不过,屠老师有个观点是:

年轻时可以结怨,年老时应当解仇。

走向老年的屠格涅夫与很多仇人完成了和解,包括冈察洛夫、赫尔岑、涅克拉索夫等人。不过,尽管他一直努力地想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解,但最终还是失败了。

童老师说他看到这种和解失败,黯然神伤。

而我想到这辈子因写作结下的仇恨,也格外不安。最深的应该是蔡莉、某所长、王振华、王广发以及包括今天提到的某些文人,还包括刚曝光的抄袭者。

对这些旧仇新恨,我是多么悲伤和愤恨呀。有些人,和解是不能和解的了,这辈子都是和解不了的。

如同文中写到的鲁迅先生那名话:

我的怨敌可谓多矣,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,怎么回答呢?我想了一想,决定的是:让他们怨恨去,我也一个都不宽恕。

其实,这世间很多事,原本就如同“老人倒地该不该扶”一样,善恶正邪,是非黑白,都是无比清晰的呀!

只是,凭什么,连基本的是非黑白都不分,连起码的公平正义都不讲,连半点的礼义廉耻都没有?

我的怨敌们,请做个人吧!这,就是我接受和解的惟一前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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